——朗闻昔,救我。
哭腔的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的呐喊,就在他要继续翻上窗户呼救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揽着他的身体向后拽,直接将人掀倒在了床上。
保镖用双腿固定住了胡乱挣扎的乔小洋,并用手摁住了他的脑袋,逼迫他面朝床面。
“尤拓,我恨你一辈子。”乔小洋闷闷的声音中透露着恨意,一字一句都像是牙咬碎般的狠厉。
“随便你。”保镖面不改色的看着被压制住的乔小洋,冷淡地说着。
朗闻昔在看到乔小洋要翻过窗户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他全身的骨头从里向外透着一种断裂的隐痛,仿佛回到了8年前他的母亲亲手将他从三楼的晾台上推了下去,他害怕这种极端的行为,他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绕道走。
回避与惧怕让他不敢直视,他逃似的离开了这栋被低气压笼罩的别墅。
窒息感萦绕在朗闻昔的周身,直到他跑出去了别墅区后,他才慢下脚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逼得他的身体不停地打颤,他扶着树干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从压迫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当他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胃里面一阵抽搐,恶心的感觉让他站不稳脚,他赶紧面朝树干蹲下身吐了起来,中午的饭是一点也不剩地吐完了。
眩晕、难受、胸闷,让朗闻昔彻底的脱力,他掏出手机给电影院请了一个假,然后前所未有地打了一个车回家了。
付斯礼看到提前回家的朗闻昔有些意外,并且对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付斯礼赶忙上前扶住了朗闻昔,朗闻昔顺势倒在了付斯礼的身上,将额头抵在了付斯礼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