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这些吧,有点沉。”贾一衡拉上拉链递给了朗闻昔,朗闻昔接过书包拔腿就跑,他想赶紧从这栋楼逃离,格格不入的世界让朗闻昔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他回避着他人的目光,像一只敏感的野猫,下一秒便躲进了黑夜。
他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雨水拍打着伞面,没有节奏的鼓噪声让他的心一直惴惴不安!
朗闻昔刚拐弯时,就看见自己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只见两个男人将乔小洋死死地箍在怀里,将他往车的方向拖。
朗闻昔赶紧上前去拦,还没等他跑到跟前就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并将他伸出的那只胳膊扳倒了身后,朗闻昔下意识回头看到对方的脸上打着绷带只漏出了一只眼睛。
“再动一下,折断你的手!”男人手上的劲儿很大,他死死捏住了朗闻昔手腕的骨头,疼得朗闻昔直冒冷汗。
乔小洋拼命地挣扎着,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他还发着高烧,雨水淋湿了他的全身,那两人也不敢对他动粗就只能一种钳制的方式将他拖到了车边。
男人将朗闻昔推到了乔小洋的面前,对他说:“上车。”
乔小洋看到朗闻昔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不敢相信朗闻昔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们刚刚说是朗闻昔告诉了他们自己在这里,他怎么可以这样出卖自己。
就在十分钟前,尤拓敲响了车库岀租屋的门,乔小洋迷糊中听到急促地敲门又看了看房间中没有人,他猜想是不是朗闻昔没带钥匙,便下地去开门。但没有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尤拓打着绷带来逮自己,乔小洋立刻去关门,却被尤拓一把顶住了门。
尤拓用没有情感起伏的语气告诉他,“你朋友说你病得很重,让夫人来接你回去,怕你病死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