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礼又拨了几次电话,却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后,他有些着急了,他一边往家赶一边继续拨打这电话。
——家里也没人!
到底去哪儿?就在付斯礼急得一脑门子汗的时候,朗闻昔回来。
付斯礼一着急,说话的口气就有些冲,“打你电话你干嘛不接啊!电话不用就扔了吧!”
朗闻昔站在门口垂着脑袋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付斯礼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不好,他走到朗闻昔的面前,帮着朗闻昔脱下了书包和外套。当他摸到朗闻昔的手时,才发现朗闻昔整个人都在发抖。
付斯礼心里一慌,立马捧起了朗闻昔垂着的头,哭花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在付斯礼的印象里朗闻昔从来没有哭成过这样,他伸手将朗闻昔圈在了怀里。
得到依靠的朗闻昔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用力地抓着付斯礼的衣服,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哭了出声音,
“没事儿,我在,哭吧。”付斯礼轻轻地拍着朗闻昔的后背。
前所未有的崩溃让朗闻昔感觉到来自四肢百骸的疼痛,压抑的窒息感是哭到了不能自已……
事情发生在下午,朗闻昔在乔小洋家门口徘徊的时候,被提着饭盒的尤拓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