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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看热闹的人把急诊的走廊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朗闻昔和老太太的大儿子扭打在了一起,她家的老二上来一把扯住了朗闻昔的帽子将他掀倒在了地上,朗闻昔一头磕在了椅子的边缘处。

朗闻昔的耳朵被木头椅子上的钉子划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警察赶到时,侧脸满是鲜血的朗闻昔正挥着拳头打算上去回击。

“住手!这里是医院!”带队的警察是朗闻昔的老熟人——赵所,朗闻昔闻声一看,收起了打架的架势,站在了一旁。

赵所看了一眼朗闻昔,眉头一皱问:“咋啦?咋还挥起拳头了?”

老太太的大儿子一看警察来了,立刻指控朗闻昔偷拿了他家老太太刚取的钱。

“怎么又是你?!”段警官一向对朗闻昔有偏见,一听‘偷’字立刻像应激似的将矛头指向了朗闻昔。

赵所瞥了一眼段警官,“你看到他偷了?”

段警官吃瘪地住了嘴,他瞪了一眼朗闻昔站回到了赵所的身后。

“你说,怎么回事儿?你拿了吗?”赵所一脸严肃地问道。

朗闻昔憋了一肚子的火和委屈,据理力争道:“我没有!那个老太太在我打工的店外面摔倒了,我就把她送到医院了,一路上我都没有动过她的口袋。谁知道她的儿子们一来就开始说我拿了她的钱,这他|妈的不是放狗屁嘛,我要是想偷钱干嘛把她送医院里,送完了还不走等着你们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