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闻昔也不是吃素的,嘴巴上一点也不服软,“付斯礼,你滥用手铐是犯法的,你这是知法犯法!”
“犯法?!”付斯礼冷哼一声,一把摁住朗闻昔乱蹬的双腿,“你现在涉嫌洗钱,我用手铐铐着你是天经地义!”
……
付斯礼说完话,屋子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朗闻昔难以置信的看着付斯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发紧的喉咙,这种感觉就像被泼了一盆脏水,将自己浇得浑身冰冷,并且在他人闻来,会散发出一种恶臭。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被人扣上戴罪的帽子。
就像十年前被人误会是小偷一般,包括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与自己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也把自己当成了‘贼’!
但他也记得,曾经那个男孩在骚乱的人群握住过自己的手,说过他相信他。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付斯礼,也渐渐冷静了下,他看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朗闻昔,咽了咽唾沫,刚打算说对不起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屋外的明狄给人开了门。
成寒进门看到明狄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走出了门,他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楼层又看了一眼门牌号才确认没走错地儿,他看着没关上的卧室门便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按理来说这点儿付斯礼已经出门了,他以为朗闻昔还在换衣服就想着进去‘关爱’一下半残人士。
“你们一大早玩得、挺刺激啊!”成寒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朗闻昔被拷在床上红着眼眶的模样,居然还点儿招人。
朗闻昔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闭着眼睛冲付斯礼吼道:“给老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