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闻昔猛灌了一口,然后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嗝。
“慢点喝,别激着嗓子!”付斯礼在他的身边坐下,将一旁的复习资料合上。
“明天考试别紧张,好好考,我等你出来。”付斯礼捏了捏朗闻昔的肩膀,他能感觉出来这段时间朗闻昔在认真地复习,成绩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对于艺术生来讲,朗闻昔现在的成绩已经完全可以考上个普通高校的美术专业。
朗闻昔没有做声,后仰着脑袋看着付斯礼。
考试结束后,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吗?再相遇又会是什么时候能?也未来是没有未来的……
日暮的夜风出去了暑气,鼓起了少年白色衬衣的衣领,付斯礼低头正好看到了朗闻昔锁骨间的痣,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的碰触着。
细腻的抚摸让少年的皮肤被碰触得又热又痒,他攥住付斯礼不安分的手指,说道:“别闹,外面呢。”
这大概是他说过频次最多的词——‘别闹’,但他总会妥协于他的‘霸道’。
他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朗闻昔,“朗闻昔,不许让我失望。”
——可能,我要先说声抱歉了。
2009年6月7日,小雨转阴,气温:23-27c。
高考比朗闻昔预想的要顺利得多,一方面是因为考场设立在别的学校,朗闻昔几乎没有遇到同校的人;另一方面职高的学生大概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会参加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