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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前一日,‘零下’的爆炸是谁造成的?

第四,发生在阿尔的庄园里的火灾是否与此有所联系。

然而,就在问题百出的时候,付斯礼病倒了。

连轴转的工作和火场上的负伤,击垮了向来以自己身体为傲付斯礼,39度的高烧直接将他烧成了肺炎,段局给他批了一个病好为止的假期。

朗闻昔的身上也挂了彩,腿上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所幸两人裹着大棉被蜗居在了家中,成寒和阿佩伦轮流带着严续过来给他们做饭,阿佩伦偶尔还要兼职洗头小工。

“哎哎哎,你当心着点儿,弄你爹一耳朵的水。”朗闻昔不满地抱怨道,阿佩伦瘪了瘪嘴拿了一旁的干毛巾递给了他。

朗闻昔用毛巾擦着头发,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炖鸡的香味,他拍了一下阿佩伦的后背说:“去帮你续哥盛饭。”

“我不去。”阿佩伦屁|股一沉坐在了折叠椅上。

“又又又又咋啦?”朗闻昔看不懂现在的小孩怎么多矫情毛病,“你两不会又干起来了吧!?”

阿佩伦的脸刷地就红了,腾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对着朗闻昔嚷嚷道:“干爹,胡说什么你呢!”阿佩伦一着急,语序又开始错乱了,他提起折叠凳就快步从厕所出去了。

这回轮到朗闻昔一脸懵了,咋啦这是,我那句话说错了?!

严续宽肩窄腰穿着白衬衣配上牛仔裤,挽起袖子在厨房干活的样子,格外养眼。

阿佩伦就瞄了一眼立刻收回了目光,他坐到裹着大棉被的付斯礼跟前,冲着他伸手说道:“干妈,体温计给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