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死神提前了一步,进了死亡的执行。
他的结案报告只开了一个头……
临近年关,局所之间的联排活动被提上了日程,周三的一早付斯礼就被叫去了段局的办公室,下发的任务是协助东城区派出所进行安全联排。
付斯礼刚一到地儿,屁|股还没有来得及焐热板凳,就接到群众的报警电话。
“出警了、出警了!中心医院又特么发生医闹了!见天不消停!”徐副所招呼着警员们赶紧出发,付斯礼也不例外地跟了上去。
“徐所,你刚说什么医院来着?”
“东城中心医院,他|妈的三天两头,病人家属和医生就要干上一架,轻则受伤,重则死……哎,小付,你跑错车了?!”徐束还没说完,就看到付斯礼向着自己的车跑去,“出警不开警车,扣你绩效!”
去他的绩效,付斯礼压根顾不上那三瓜两枣的钱了,他只知道今天朗闻昔就是在东城中心医院骨科拆绑带。
他赶紧给朗闻昔去了电话,可电话迟迟没有接通,他又给成寒打,成寒的手机在被接起来的下秒给挂断,再之后就没有打通过了。
不会这么点儿背吧,可千万别出事!
今天是拆绷带和固定器的日子,成寒比朗闻昔还要激动,因为他的手里已经压了三个杂志的访谈了。
一大早,成寒就将朗闻昔从睡梦中揪了起来。
“约的不是10点嘛?!”朗闻昔嘟囔了半天,顶着蓬乱的鸡窝头,睡衣敞着扣子,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阿佩伦提着早餐进屋时,朗闻昔正穿着个大裤衩在往厕所里走,匀称的身材、修长的腿加上光洁的皮肤上种下的‘小草莓’,看得阿佩伦小脸一红,嚷嚷着说:“干爹,你不穿衣服,你、你光着!?”
“你爹我在自己家里,想穿啥穿啥,你管那么宽!”朗闻昔还正处在起床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