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遍就行了,我又不聋。”严续抬起手想回抱住阿佩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将手放回了身侧。
“哥……”阿佩伦再一次地叫着这个‘称呼’,而严续这次发现了阿佩伦的异样,他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尽快地释放。
无法纾解的欲|望,积压在身体里,憋得阿佩伦既难受又兴奋。可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有办法办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这直接导致了严续的身体也再不断地升温。
直到阿佩伦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他用双手撑起了身体,低俯在严续的身上,他的直勾勾地望着严续,哑着嗓音说道:“哥……你帮帮我、行吗?”
该死!阿佩伦这要哭不哭的样子,着实勾住了严续的魂儿。
严续抬起手,拉起了阿佩伦毛衣的衣摆,贴在了他的唇边,“咬住。”
阿佩伦听话地咬住了自己的毛衣,严续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用双手解开了他运动裤上系着的蝴蝶结。
“剩下的、自己脱。”
严续的话仿佛是致命的蛊惑,它驱使着阿佩伦一团浆糊的脑袋和来自原始的欲|望表达。
做到最后,严续也沦陷在了其中。
等严续彻底清醒时,这场‘加冕仪式’显得有些荒唐,他的心好像也空一块儿。
严续望着身边睡熟的阿佩伦,手指轻轻地抚过了他的脸颊。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