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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付斯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朗闻昔看着付斯礼,鼻子一酸,立刻扭过了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朗闻昔说完,弯下腰拍了拍小的背说:“去找你舅舅。”

“噢。”小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朗闻昔,两条小腿快步地跑到了严续的跟前。严续没有多说什么,单手抱起小棉花进了她爸妈的卧室。

阿佩伦难得有眼力见,也默默地回了楼上。

一时间,客厅中只剩下了朗闻昔和付斯礼两人,低气压的氛围让原本就有些脱力的朗闻昔,感到了窒息,仿佛胸腔中的空气在被一点点抽干一般。

“……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付斯礼轻轻地拉住了朗闻昔的手腕。

朗闻昔拨开了付斯礼的手,沉声说道:“付斯礼,我想问一个问题……我离开的那十年了,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从那通电话之后,再也没有找过我……”

……

付斯礼被朗闻昔的问题问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的话,那答案是肯定的,但这无疑会割裂他们的关系;可如果说谎的话,以朗闻昔对他的了解,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缄默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我在收拾我自己行李的时候,我看到了抽屉里你母亲的旧手机和信,所以,你是知道的……”朗闻昔看着付斯礼,眼睛中溢满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