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礼听完后一头雾水,“什么?”他任由他抱着,抵在了墙上。
纱帘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在朗闻昔和付斯礼的身旁围起了一面幕墙,朗闻昔用脏兮兮的手,摸了摸付斯礼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印记。
朗闻昔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说,要么我报警,要么你留下来陪我。”
付斯礼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地回应道:“那我选择自己给自己报警。”
“所以,你会留下来吧?”朗闻昔懒懒地趴在付斯礼的肩上问道。
“当然。”付斯礼抱着朗闻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般地安抚,“你现在能跟我说说,这是什么角色扮演吗?”
“英国有一个画家叫弗朗西斯·培根,他的一生挚爱是一个闯入他画室的小偷,就像刚刚那样,他翻过窗户时,弗朗西斯的画稿被风吹了起来,那个明明潜藏在黑夜的年轻人,却在他的眼里闪闪发光。”朗闻昔轻声讲述着这段传奇的爱情,虽然结局并不美好,甚至近乎于歇斯底里,但在朗闻昔看来却是热烈的,是无可替代的。
“那我的大画家,我可以现在把你偷走吗?”付斯礼的声音流淌过朗闻昔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嗓音,不经意间撩拨着听者的心。
朗闻昔双手攀上了付斯礼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暧|昧的说道:“都是你的。”
朗闻昔以为气氛这么好,怎么着今天都能开荤了,他用指腹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付斯礼的后颈,付斯礼用力地回吻了朗闻昔,朗闻昔正打算来个深吻,彻底点燃两人。
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付斯礼却松开了朗闻昔。
“……嗯?”
“吃饭,饭凉了。”付斯礼用手指弹了一下朗闻昔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