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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说边往’猫市‘里面走,俨然装成了一副来逛市场的样子。

老、破、旧的无名胡同就像这座城市中的一道疮疤,无法抚平只能展露出满目疮痍,二八杠的自行车已经报废了多年,被人丢在了路旁,挡住了原本就狭窄的道路。

外延出的晾衣杆是竹竿制成的,经过暴晒后已经裂开了,几乎快要折断。

地面上也不干净,沤臭的污水始终见不到阳光,路过时还能闻到阵阵发酸的恶臭。

散步的大爷口袋中揣着老式的收音机,里面咿咿呀呀地播放着不连贯的京剧。

胡同两侧是看不清的深幽,一眼望过去只能用破败不堪来形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性在咒骂着,说着不堪入耳的词汇。

“滚,老娘就当没生你个贱|种,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紧接着,从里面跑出了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刚好和于晚阳撞了个正着。

对方立刻扶了扶被撞歪的金丝框眼镜,说了声抱歉。然后,弯腰捡了自己的公文包,‘麻绳偏挑细处断’这倒霉催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公文包的把手突然断掉了,里面的文件洒了一地。于晚阳和付斯礼赶忙帮着去捡,于晚阳将整整理好的文件递给男人的时候,看到上面写着汇报人:佟时雨。

“佟时雨?”于晚阳不自觉得念出了他的名字。

男人点了点头,接过了于晚阳手中的文件,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男人转身离开后,付斯礼发现于晚阳愣在了原地,他的左手始终没有放下过,付斯礼伸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回神儿,人都走远了。”

“啊?哦、哦哦。”于晚阳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

“这手怎么了?捡东西的时候抽筋了?”付斯礼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