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朗闻昔呼吸一滞,全身汗毛刷得立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后颈,僵直地不敢动弹,只有眼珠能够来回地扫视着视线可及的范围。
——那个男人就在附近!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发觉异样的严续快步走到了朗闻昔的旁边,低声问道:“朗哥?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朗闻昔看到严续过来,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扶住了他的手臂。
“朗哥,你在发抖?”严续俯下身,他看到朗闻昔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他赶紧喊阿佩伦过来,“朗哥你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阿佩伦听到严续喊他,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走近后才发现朗闻昔的不对劲。
“我有巧克力。”阿佩伦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剥开外包装后递到了朗闻昔的唇边。
朗闻昔伸手将巧克力缓缓地推开,“……我、我不是低血糖,没事。”
严续看朗闻昔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提议道:“朗哥,要不我们先结束吧,展出的画让工作人员负责整理一下送回去。”
“好。”
在朗闻昔的执意要求下,四个人连夜开车往回赶。
车上,成寒处理完画作的转寄手续后,对着窝在后座一直看着车窗外的朗闻昔问道:“你别一句话不说,怪吓人的。”
“没什么事儿。”朗闻昔淡淡地回复,他并不想把他们扯进来,“我眯一会儿,下一个休息站,换我来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