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储哈哈笑道:“哪门子的秘密,到时候告诉你不就知道了。”
“你一天没说,它一天都是秘密。”
“再叨叨椅子不给做了啊。”
“你……很好,不仅有秘密还学会威胁了。”时骆假模假样地摇摇头,“那我只好等椅子到手之后再叨叨。”
邢储笑道:“我看你就是没事儿干,等着,”他抬起手,“我给你找点事儿。”
时骆抬头看他:“什么?”
邢储扬扬下巴,“喏,你的事儿来了。”
时骆一回头就看到俞北正面带笑意走过来。
俩人单独说过好几回话了,可每次在没防备的状态下碰到俞北,时骆心里还是慌得一匹;喔不是慌,是悸动。这种时候时骆都觉得自己比小年轻多的那几岁白长了。表情控制得好,耐不住心里毛躁。
听着密集如鼓点般的心跳,时骆在俞北的微笑下手忙脚乱地点了两杯侧车。
俞北走后,时骆长吁一口气。
邢储好笑地看他:“咋了你,人一走就没神儿了?”
“太怂了也,”时骆苦恼道:“你说,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什么样子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