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不想待下去就走了。”
时骆问:“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吗?”
“你……”都简支吾两声没出个所以然。
时骆停顿几秒,道:“我想了想,但有些事没想通也不敢自己下定论;等你想跟我说的时候随时等你。”
“嗯。”
“别怄气,等我忙完手里这阵找你去。”
“知道了,挂咯。”
电话挂断,都简心里反而轻松了一截;好朋友隐约猜到自己的心思,让自己在被秘密憋死的边缘,突然泄了个小缝又能呼吸了。
冰杯后,都简用白兰地配上和樱桃烘煮过的威末酒,再挤进些许青柠汁给自己调了一小杯,带冰的酸甜口像极了这些年的感受。他想,我不过是气自己罢了。贴个创口贴而已,自己当众表现得草木皆兵;但真心不想看见任何一点这种邢储亲昵地对着别人的画面,是男是女都不想。又怂又没用,不走怎么办,再待下去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憋住。就算爆发了不过是让憋了这么多年的苦心都白费而已。呵,倒不如一早就放弃还轻松些。
慢慢在地板上蜷成一团。刚开始发现放不下便决定只要看看就好,只要彼此还保持着联系知道近况有需要能帮上忙自己就满足了,绝对不会逾矩一步。后来,这么多年关系还是一样好,有信心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对他的喜欢还不减反增就开始禁不住产生幻想。单方面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到一个创口贴就让自己心慌到脑门充血。
这段时间就不要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