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骆大概知道俞北的习惯是从哪里来了。答应房翠翠一定把俞北带回家,她身体不舒服就先休息,俞北不会有事的。
安顿好房翠翠,时骆又连忙赶回派出所。
十点半左右,终于跟人说上话了,公安人员说情节不严重,要么交罚款要么五日以下拘留。时骆赶忙跟人去交罚款。
又一个小时过去人还是没出来,时骆有些焦躁。再去问,人家只回说,急什么,等着等会儿就能出来了。
无奈,时骆走到室外抽了根烟;已经很久没有完整地抽过一根了。踱步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绿箭和矿泉水。
房翠翠打来电话问情况,时骆安慰她让她可以先睡,只用交罚款,过一会儿人就会出来,肯定不会有事;房翠翠这才松口气,又道谢说辛苦时骆。
过了零点,时骆觉得再等下去不是办法,准备找认识的人问问。
“谁是俞北的亲属?”
听到这句,时骆赶紧站起来回答。
“人可以走了,不许再打架闹事,不然下次直接拘留。”
时骆赶紧说是,然后站近门口,瞧着瞅着等俞北出来。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门口,时骆赶紧迎上去,俞北抬头瞧见是时骆,朝他一笑,结果扯到嘴角的伤,疼得吸溜一声。
“别笑了,扯着多疼。”
俞北右脸微肿,上面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主要是脖子,最为惨烈,乍看上去感觉没一块好肉,不清楚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
“奶奶把你叫来了吗?麻烦了。”
“行了,道谢的话奶奶已经说了好多次,你就不用再加了。你这怎么办,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