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隐隐约约的水流声,时骆莫名感到一丝紧张,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家里只放了一张床。
虽然床是一米八乘两米的双人床,可毕竟自己的性取向和喜欢的对象都明明晃晃摆在这儿,如果睡一起怎么想都不合适。
那自己今天就睡沙发吧。
想好后,时骆屁颠屁颠上楼给卧室的床铺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还稍稍整理了一下;然后抱下楼一套被子,在沙发上铺好,老神在在地坐在上面。
欠欠地想要撩拨一下都简。
「日寸马各:哥们儿!你猜谁在我家!」
「阝:?」
「阝:别他妈告诉我是小俞弟弟?!」
「日寸马各:哈哈哈,正答!(嘚瑟jpg)」
「阝:我操?一个月!你练了什么功法?」
「阝:是不是人啊时骆?你哥们正情场抑郁你来给我秀恩爱?」
时骆乐得不行,「日寸马各:哈哈哈,我就是故意的。」
「日寸马各:没有啦,只是借住一夜而已。你跟邢储怎么样了?」
「阝:我信了你的邪喔。」
「阝:就一切如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