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个反应,都简心想要遭,吓得酒醒了一半。刚想借口喝醉了在说胡话,谁知邢储一口闷完手里剩下的酒,转身就出了乱遭儿。
抓都抓不住,那背影移动得飞快。都简“嘭”地把杯子砸在桌上。
日,叫你多喝两杯就在这儿随便秃噜!妈的。都简有些委屈地把脸埋在胳膊里。又自暴自弃地想,憋十年了都,知道就知道了吧。
“直接走了?什么也没说?”
都简点头,盯着手里啤酒瓶呆呆出神,“吓疯了吧,你要听到好兄弟突然跟你说这种话,肯定也不能接受。”
“那得看什么样的兄弟啊。普通的不就算了,咱们这种,”时骆揽过都简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昨儿你们又喝不少。邢储那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倒时候再好好说。”
都简笑出声,“还真是,一棍子下去估计哼都不带哼。”又说,“就这种屁不吭声的人还能喜欢哪个男的呢。”
“哟,你闻到没?酸得很。”
“去你的,我是生气。”都简说,“你不生气?这么多年朋友头一回知道,要不是意外问出来,不知道藏多久。”
“某人好像没资格说这话吧。”时骆斜睨他一眼。
都简赶紧打哈哈:“来来来,干一杯。”
“命啊,失恋都赶一块。”
“咱这没拥有过的能叫失恋吗?”
“岂不更惨了。”
都简戏谑道:“听说你也失恋我心情好一半儿。”
时骆举起啤酒瓶,碰了碰都简的,“你以为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