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还得是那种地痞流氓对他这种人才有用。”像是目睹什么恶作剧成功般,怪生轻轻一笑,“你现在什么打算?”
“知道他是这种人,要钱也是继续去赌,说不定还欠别人不少钱。像你说的,如果把他逼急了也许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如现在只稍微‘提醒’他不要打歪主意?”
“可以先这么着,不招惹上你家那位就不怎么特别处理?”怪生勾了下唇角,揶揄道,“估计要不是拿他作威胁,你都懒得搭理吧。”
“嗯。”
“交给我来安排。”
“麻烦了。”
“客气什么,拿钱办事嘛。”怪生笑道,“上次你拿走的那份,怎么样还好用吗?”
“好像还没到要用的时候。”
“我猜,不会也跟你男朋友有关吧?”
“嗯。”
“还真是上心。”
时骆笑着挑眉反问:“不然呢?”随后站起身,“行,你玩着,有情况再联系。”
“好,不送了。”
上车之后,时骆心情还是有些沉重。他无意探查到这么个秘密,如果是俞北亲口告诉他那另当别论;不过这种事如果俞北不愿意也不必,更不需要告诉他。
操,刚上大学才十七八的小屁孩再独立再懂事,要他怎么短时间内懂该如何处理这些变故,背负起责任?
搓搓手指间的茧子,时骆摸出烟盒掏出一根烟。瞟到烟盒的时候,眼神倏地又柔软起来,也掺杂许多疼惜。点燃烟,吸上一口夹在窗户的缝隙,另一只手握住烟盒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