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得回户口所在地。你们,还是原来的户口?”
“嗯,只搬过来了别的都没管。”
串通一些信息,时骆问出口:“所以他们还没离婚?”
“嗯,我那会儿考虑过但没精力管。”
时骆点头,若有所思。
俞北搂住时骆的背拍拍,“睡吧哥哥,明天还要早起。”
“好,你躺好,”时骆说,“我关灯。”
之后两个人没再说话,手牵得牢牢的。意识彻底下线前时骆隐约听见谁说“下次让你知道谁的更好摸”。
第二天吃完早饭,俞北跟时骆道别,他今天要去上次留电话的那家辅导班试讲,不顺路就没让时骆载他。
负责面试的杨老师领他走进一件被格子分开的房间,面积中等,两人坐的定制座椅隔开整个空间,大约有六组这样的桌子。杨老师递给他几份打印的知识点和题目,基础和拔高都有,让他先准备十分钟。
这些对俞北来说甚至比他现在学的内容还要熟悉,大致画好几条线作为标注。十分钟后便开始一科一科地试讲。
一路顺畅流利,逻辑清晰,又因为长期积累加上不断改进总结出的方法,讲起来得心应手。
听着听着杨老师面露微笑,低头在试讲笔记的右上角打了两个三角符号。
面试结束,把记录递给前台的老师,杨老师转头对俞北说:“小俞今天可以先回去了,你把时间发过来。等排好时间表再通知你。我们寒假可能会比较忙,你就辛苦一下。”
俞北笑道:“不会。等下我就发过去。”
“如果合适的话,开学过后你有空我们也能继续合作?”
“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
“那好,先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