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骆坐到他的位置上。
骆虞岚扒掉鱼皮,弄下鱼肚子上一块没刺的肉,在汤里蘸了蘸,刚准备夹到时骆碗里,又想起什么松了筷子,“吃完饭再吃鱼?”
时骆点头,“不想鱼汤弄湿饭。”
“也不知道哪来的怪毛病,”骆虞岚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要是清蒸的没味道我还能理解,我这红烧还有辣椒,哪怕汤汁也能拌着下饭吧。”
时骆眯眼一笑,“其他的更适合下饭。”
“行行行,鱼都剔了给你泡汤里。”儿子吃着高兴,骆虞岚也高兴得很,“基围虾还在锅里煮,那个菜简单,你到时候想吃了就自己去称个几斤,就我经常去买的菜场顶头那家,买活虾。”
“我知道,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回回都嘱咐,你经常教的菜我都要背得了。”
骆虞兰睨时骆一眼,“背得有什么用?某人懒得去弄还不是跟不会一样。”
“骆女士此言差矣,我会不代表我一定要做嘛,同理,我不做不代表我不会呀。”
“懒得理你。”
说着说着还是去厨房从锅里给时骆盛碗热汤晾在一边。
没一会儿老时同志提溜着一袋猪耳朵回来了。
“爸,快来吃,菜还热的。”时骆赶紧起身给他爸盛饭。
时鹤竹把东西递给骆虞岚示意她拿去装盘顺便弄调料,“嗯,我先换衣服。”
骆虞岚将菜装盘,把水煮虾和调料端上桌。
一看时鹤竹坐下,时骆赶紧给他剥了几个虾,献殷勤道:“您辛苦,马上要长途旅行,快好好补补。”
时鹤竹表情没多大变化,但语气是能听出来的愉悦,“坐个飞机,有什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