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骆怔怔看着他,良久,提起手上的袋子说:“我们忘记放炮仗了。”
俞北无奈地笑道:“都走下来了还上去放吗?”
“放吧。”
俞北又牵着时骆原路返回,在小广场找到用来放鞭的香炉鼎,点燃鞭炮将它们丢进去,听着它们噼里啪啦地在眼前炸开,红色的纸皮崩得四处飞散。
再次坐回车上,时骆还是被俞北推到了副驾驶。
感觉时骆还是没精打采的,俞北问:“明天,我陪你来祭拜他?”
“嗯?”意识到俞北在说连奇的事情后,时骆摇摇头,“不用,我刚给他放过鞭炮了。”
俞北颔首没再多提,扭响引擎,没走高速拐上国道。
开了一阵,时骆像是才回过神,他转头问:“你都知道了?”
“嗯,”俞北提前打断时骆问道,“哥哥会觉得我说得太过分吗?”
时骆摇头,“他们说我什么我可以当没听见,但那样说你,即使你刚没那样做,我也不会忍下去。”
“即使没说我,你也不能一昧忍下去,站着给人骂算什么事儿,”俞北笑笑,“既然认同我反驳他们的话,你不要又钻牛角尖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