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对精神科和药物的误解了。”林清禹笑了笑,却也没打算认真解释。
他低头给孟小蕊发了条微信:“刚才导师的事处理好了吗?看你刚刚很慌忙,没事吧?”
叮叮。
马上收到了孟小蕊的回信:“没事的。”
“谢谢您。”
“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们精神科医生这么能打,你这招式,练过的吧?”许昭看似没话找话聊,但林清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在国外的时候无聊,学过一点散打,皮毛而已,跟你们比起来见笑了。”林清禹笑道。
许昭其实在一旁旁观了好一阵子,本来想着出手帮忙的,却看到林医生一副掌控全局、稳操胜券的模样。林医生这身手、招式,绝不是“一点皮毛”和一两年就能练成的。
“听说张星凡已经抢救回来了,再过个几天应该能醒。”林清禹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许昭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你别忘了,他是送到我们医院抢救的,随口打听一下的事。”林清禹仿佛没看到许昭警觉的表情,依然不紧不慢地切着他的牛肋排。
“你想问什么?”
许昭在对方身上再次看到了,自己昨天说过的——那种“不似普通人对刑警的紧张畏惧”“一个不简单的聪明人”的感觉。
“我只想关心一下我的病人。”林清禹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话。
“我刚看了你在张星凡心理咨询时所做的笔记记录,只有年龄、学校等基本信息用了文字记录,而一旦涉及到家庭关系等关键信息时,你就会用一些奇怪的符号记录。”许昭合上手机屏幕,“我刚问了个心理学的朋友,说也看不懂你的这些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