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那边的一家路边摊,没看到店名,反正别点野菜炒蘑菇……”林清禹无奈道。
“我建议您直接挂盐水压一下吧,有什么药物过敏吗?”
“小时候有几次青霉素过敏。”林清禹说。
“哦好,那不要紧。”
急诊输液室,林清禹的高烧已经退了一些,脸色由红转为病态的苍白。他穿着许昭的衬衫十分宽大,即使把纽扣扣到了最上一颗,还是有风能从领口不断渗入。
宽大的领口低垂着,勾勒出纤长苍白的脖颈,绵延进与之格格不入的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警用衬衫中。
许昭又跑了趟停车库,带回来又一件带警号的衬衫:“我翻箱倒柜,实在是找不到厚外套了,我想着你两件衬衫叠穿应该能暖和一点。”
“谢谢,麻烦你一晚上了……”林清禹很是歉意。
“不麻烦不麻烦,你别客气。”许昭赶紧截断了林清禹的道谢话。
林清禹一只手输着液,穿脱衣服很是不便。许昭便上前帮忙,但穿衣服这件事,免不了肢体接触,林清禹里面又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许昭不可避免地触碰、擦过林清禹的胸口、腋下……隔着薄薄的衬衣,那里的肌肤冰凉,毫无热意。
而且那里没有任何胸肌、背阔肌的肌肉感,触感几乎就是冷硬、瘦削的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