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局,林清禹的案子我申请回避。”
时间又过了许久,每一分秒都仿佛格外漫长,庄局却一直没有回复。
直到房门外传来看守警察的声音:“陆支队。”
许昭立刻松开林清禹的手,掩饰般地起身。虽然病房里有公安的24小时监控,许昭的这一举动就仿佛掩耳盗铃一般,但许昭当下更不想让陆支队看到他的动作。
陆支队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没等回应,直接就推门进了病房:“抱歉啊,这么晚过来。”
“陆支,您伤怎么样?”许昭关心道。
陆支队也是一身的住院病号服,不过外面披了件警服外套,整个人都很是精神,一点都不像中弹刚手术完的样子。
“我没事。庄局明天一早的飞机到南州,赶到j市可能要中午了,她到之前还是由我暂代主持工作。”
许昭想起刚刚发给庄局的微信,看来得等到明天才能跟庄局当面说明情况。
“他还没醒吗?”陆支队瞥了眼病床上安静沉睡的林清禹。
“医生说地西-泮的药效和副作用会持续四十八至七十二小时,期间人会一直昏昏沉沉的,还可能出现短时失忆……”许昭说。
陆支队点头:“嗯,那就简单问几句吧,也不一定要做笔录,关键是他有没有看到绑匪的脸。”
“好,等他醒了我叫您。”许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