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挣扎得厉害,顾亭宴只得靠近说:“长生,长生,看清楚,是我,顾亭宴。”
林长生这会儿好像认出来了,便睁大眼睛确认说:“是啊,真的是你呀,顾亭宴”说着便用手环上了对方的脖子。
顾亭宴刚刚拉他时正好是俯身的,他有点好奇林长生怎么会跑到这里,还喝的醉醺醺。
被顾亭宴拉了起来,林长生只能靠着顾亭宴,现在又好像睡着了。
顾亭宴身上还残留的有烟草味,对方温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他的颈间,林长生似乎还在想办法贴近他的皮肤,因为那里是热的。
顾亭宴没有带着林长生在外面停留太久,一边拦着林长生乱动的手,同时叫了一辆路过的车,把人扶着坐进车里。
他坐上车,拍拍林长生问“家在哪里?”
林长生迷迷糊糊说了个厢榭居,司机听到这个地方,觉得离城区有点远,不太想拉。顾亭宴在后面说给双倍的钱,前面这才满意的开车。
刚上车时,顾亭宴就让师傅把暖气关掉了。对方想是很诧异,顾亭宴解释道是因为朋友对空调暖气过敏。
一路上,林长生一直贴着顾亭宴,期间还想把手伸进顾亭宴衣服里,顾亭宴没让,只把他的手隔着衬衫暖着。
林长生睡着了就很老实,静静的靠在顾亭宴的肩旁。
隔了这么久,顾亭宴都没有好好看过眼前的人,上午更是不敢,他太怯懦了。可是趁对方睡着,他终于可以没有不用太过顾虑地看看这个人了。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林长生很长的睫毛,桃花形的眼睛,挺立的鼻梁。林长生比以前瘦了。
除了这样看着,顾亭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当初自己的不辞而别,如今再见,他们之间早就横着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