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什么吗？”凌南问了一声。

水无海摇摇头，别说喝什么，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也不想喝。凌南瞥了一眼过来，立即就猜到了一些事。

“你又没吃东西是吧？”凌南按灭了烟，“是不是没好好吃药？要不要去医院复诊？”

水无海讶异地抬起眼来，没遮掩住自己的神色。

崇竹轩一听，侧头看向了水无海，问道：“凌南说的是真的吗？”

水无海也不想撒谎，过了好一会，他才点点头，“对，凌南说的是真的。”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复诊？”崇竹轩摘下了眼镜，放到一旁。

水无海只与崇竹轩对视了一眼，他很快移开了目光，犹豫了几秒，最终站了起来，说：“我准备要上去唱歌了，再说吧。”

凌南和崇竹轩看着水无海离开座位，上了台，开始唱歌，他们对视了一眼，各有心事。

这两人一直在等水无海，等水无海唱完歌，崇竹轩去了员工休息室等，凌南则是在店门口外面等。

水无海在化妆台前坐下，卸下头上的一些发饰，崇竹轩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拿起一缕柔顺的黑发丝，另一边手拿着梳子，他为水无海梳起了头发。

许久，水无海和崇竹轩都没说话。

崇竹轩感受着指尖的丝滑，他想了又想，最终开口道：“无海，我可以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