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云再次点头如捣蒜。

真心的!

严竹为了配合明天早上摄影组的拍摄,跟温凌云住了一间大床房。

而他私心地想跟温凌云待在一个空间里

他想睡个好觉。

进屋后,严竹把自己的贴身用品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用手指了指温凌云的眼睛:“你这昨天被打了?”

温凌云摸了摸,“没昨天没睡好,很明显吗?”

严竹笑了笑,说道:“不明显,黑皮不显。”

温凌云:?????

夺笋呐!

翌日

副导儿站在门口咚咚咚按了门铃不管用,又敲又喊地耗了三分钟,严竹才穿着睡衣半眯着眼开了门。

“不好意思,起晚了。”

不好意思?副导儿倒真是没看出来里头还睡了一个呢,敲半天就翻了个身半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昨晚上得多累啊你说说,年轻人真的是

不懂节制!

副导演程诚是个长发长须的艺术家,他捋了捋头发,“哦哦哦,没事,没事,咱不整蛊,等会楼下集合就行。”

摄像师是个小孩,工牌上写着,张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