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是一条小柯基,小短腿儿走路一扭一扭的,平时严竹也惯着它,上下楼都是抱着的。

这狗又傻又呆地,没事儿就爱往严竹怀里钻,一拱一拱地整得人身上一身狗毛还痒得很。

“巧克力,别动了!”他说。

温凌云是赶着早上第一班车回南市的,天还没亮他就把张新宇从床上薅起来了。

张新宇这个恨啊,相机都拿不稳了

这不有病吗?谁拿刀逼着他早上天不亮就回去了吗?至于的吗?上午能回去就行了呗,这整得跟拍谁都没跟温凌云这么累。

小屁孩儿年纪轻轻的,活力真是大,每天上蹿下跳的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早起。

要了老命了真的!

他怀着一肚子怨气跟着温凌云上了返回南市西寨村的巴士,俩人到家的时候太阳刚冒个头儿。

张新宇回去补觉了,温凌云自己抱了个半路捡来的大公鸡也回到了集装箱。

他一回来就钻进了被子里,不自觉地就围着小暖炉严竹挤了过去。

听见了严竹的嘟囔,他说:“啥?什么巧克力?”

严竹先睁开了一只眼,眯着看了眼温凌云,对方从外边带来的清晨凉气还没完全散了,另一种属于温凌云的味道就充满了整个集装箱。

原来此巧克力非彼巧克力!

他的精神瞬间放松下来,他翻了个身又陷入了睡眠中,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大亮了。

严竹伸手却捞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