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这辈子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温凌云跟前掉小珍珠,他的眼眶微热,眼泪还没落下来他就想伸手抹掉。

可伸出的手还没落下来,温凌云的唇就先落下来了。

温软的双唇从他眼下略过,小珍珠被人含走了,却留下了更为炽热的温度。

严竹的眼睛还是湿淋淋的,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有点莹润。

他说:“狗哥会负责任吗?”

温凌云笑了笑,“不负。”

夜间车内的四目相对,俩人都含着笑,或是含着泪水,或者脸颊微红,气氛刚好融合到了一个温暖又适宜的温度。

严竹探着头,缓慢向前,在鼻尖碰到鼻尖的时候,他轻声说道:“我往左扭。”

温凌云在刚才亲完小珍珠后就羞得说不出话了,也就车内空间小,他不好藏,要不现在给他个箱子,他都得练就一身缩骨功藏进去。

这不得羞死人啦!

他看着严竹缓慢靠近,身体半点都动弹不得,就像花车上的冷漠鸭。

动弹不了一点。

当俩人的呼吸交融,暖暖的气味逐渐迎面扑来时,车玻璃被突然敲响。

村长双手护着眼睛使劲往里瞅,“车里有人吗?”

“等半天了,怎么不见下来人呢?”

村长媳妇也探着头往里看,“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啊。”

村长:“见着人上楼了吗?”

村长媳妇:“没啊,在车里睡着了?”

温凌云尴尬地下了车,给村长他们吓一跳,“哎呦,小温啊,合计着你们在车里睡着了呢,吃了没啊,饿不饿,我下碗面条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