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哎,两个你哎呦我的天,我的眼,好晕。”

严竹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温凌云,:“你先躺会,我去洗漱。”

一听这话,温凌云跟被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似的,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差点没站稳跪那。

“我我也去。”

严竹抱胸站在浴室门前,他挑起一抹微笑,说:“那你先?”

温凌云原地拽了拽衣角,趁自己还没开始脸红,冲着严竹三步跨两步直接就扑过去了,“今天有水。”

“这仪式是不是也得走完了。”

“嗯?”

严竹差点被这个恶狗扑食给撞翻,后脑勺咣叽撞在了浴室的门上,然后那扇脆弱的门就被撞开了。

温凌云全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满脑子都是严竹的样子,严竹对着他笑,对着他挑眉,对着他抱怨眼眶泛红。

他的冲动被酒劲儿无限放大,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边在严竹身上啃一边抽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了。

这浴室三五步路的地方,零零散散地都是他俩的衣服,光是看着就觉得脸红心跳。

“你能不能轻点。”

“别咬脖子。”

温凌云正在严竹的锁骨上磨着自己的尖牙,恨不能立刻咬破严竹的皮肤,俩人来一个彻彻底底地水乳交融。

他听了严竹的话,立刻停止了动作,一双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严竹,他控制不住贴严竹更近了一些,恨不得把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贴在一起才安心。

两幅滚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除了心跳和呼吸什么都听不着了。

严竹眼神迷离地看着温凌云,“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