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以为自己什么都想通了,可现在想想所有的问题都还在原地搁着呢。
他笑嘻嘻地晃到严竹身边轻轻撞了下对方的肩膀,“怎么样,你的钱没白花吧。”
严竹皱眉“嘶”地一声,替温凌云疼了一下,“身上有伤,还撞什么?疼死你。”
“不疼”,温凌云站在严竹身后把胳膊环在对方脖子上,“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严竹佯装生气“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这么久才带我去啊。”
俩人手牵手奔跑在一片片大棚中,最后在一个有点破旧的棚跟前停下。
这个大棚是之前火灾的幸存棚,后来没修整它,里边的土质也因为火灾的原因变得不好了,一时半会种不了东西。
温凌云想着收拾,不过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干。
现在里边摆满了一片一片的花盆,枝丫光秃秃地被剪得特别短。
严竹看见了,皱皱眉,“什么这是?”
温凌云弯腰看了一眼花盆里的小嫩枝,“玫瑰送你的。”
严竹没说话,在温凌云身边蹲下来,“是你种的玫瑰?”
温凌云看着严竹笑了笑,脱掉了一只鞋垫在严竹屁股底下,“坐鞋上。”
他说罢,又把另一只脱下来放自己屁股底下。
严竹说:“反正衣服都是要脏的。”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愣了,原来自己的洁癖在温凌云跟前就会完全失效。
温凌云歪着头看他,“虽然衣服都是要脏的,不过我们农村人休息的时候,习惯会用鞋垫着。”
严竹没推辞,俩人就这么一人坐在一只鞋上面对着光秃秃地玫瑰花,美得嘴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