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回到家,蒋幸川把明绪的东西全都搬进客房。
明绪只意外了一瞬,就赶忙绯红着脸转头。他又一次脑补失败。以为自己会住进蒋幸川的主卧。
幸好这些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否则被蒋幸川知道,他就没脸见人了。
“浴室已经安排人修了,大概要到节后,这几天你先用主卧的。”蒋幸川关上衣柜,转回头一看,明绪不自然地红着脸,眼珠心虚地四处乱瞟。
他挑眉。怎么这是?
明绪见他看过来,轻咳一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移话题去问晚餐吃什么。
可惜蒋幸川立场坚定,且笃定明绪一定瞒着他些什么,抓住人问了又问,手上也不老实,揉揉搓搓的,把人都搓软了,非要明绪说出秘密不可。
逼问半晌,明绪先招架不住,小声地招了供。
蒋幸川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边感叹小男生胆子大,敢送羊入虎口,一边忍着冲动把人逮起来亲了又亲。
明绪软,被亲吻时会变得更软,在蒋幸川的体温和气息里渐渐迷离,晕晕乎乎地没了骨头,任他亲着,偶尔凭着本能轻轻回应。
这样的反应很青涩而笨拙,对蒋幸川来说,却比得上往干柴上浇火油,几乎把他逼出几分原始的兽性。最后好不容易被理智逼停,堪堪把人放开。
得知明绪才从植物状态苏醒,体检报告还有几项并不合格,蒋幸川不敢轻举妄动,要等到明绪的身体真正恢复,能承受激烈运动了,才敢真正下手。
前几次情到浓时,蒋幸川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在明绪的腰上捏了两把,也没觉得使了多大力气,事后却在那皮肉上留下了明显的青红指印,白肤红痕,跟受了虐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