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冷风嗖嗖,从室内带出的暖气抵御不住这冷,顷刻间便消失无踪。十一杯咖啡拿在手里,实在不轻松,明绪指尖冻得僵直,路上几次差点打翻。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裴沅沅见他一个人,疑惑道:“徐闻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明绪摇摇头:“没看到。”
裴沅沅帮他接过咖啡,一看他手,惊道:“怎么还勒出这么深的痕迹了,是不是太冷了,我这有暖手器,你抱着休息一会儿。”
明绪蜷回手指,这是他沉睡醒来后就一直留有的后遗症。
把咖啡分给同事,明绪回到工位后还有点回不过神。
尽管他看起来十分冷静,心底却是慌的,他害怕徐曼豁出一切去控告他恐吓,他已经千疮百孔,身体和精神都备受折磨,不想再背负一项罪行。
在办公室纠结心慌了一个下午,明绪心里忐忑得厉害。他的情绪太好懂了,几乎都写在脸上,像一团透明的气体,轻易便能看到本心。
于是当下班后,他魂不守舍地去九层找蒋幸川时,被蒋幸川一眼看出问题:“发生什么了?脸色这么白。”
明绪沉默着绞动手指,把蒋幸川都感染上紧张,才浑身紧绷地交代:“我好像……闯祸了。”
蒋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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