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洋差点呛着。他把水瓶放下,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餐厅的江淮,问:“队长,你怎么出来啦?”
江淮也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喝水。”
喻洋:“哦哦哦。”
江淮:“顺便看看你有没有被人拐跑。”
喻洋:“?”
喻洋懵逼,“啥玩意?还有人拐跑我?”
江淮想到前几天贤治故意和喻洋说话的那个场景,顿时浑身难受,嗤地一声笑:“万一呢。”
喻洋觉得他和自家队长仿佛不在一个频道。
他又喝了口水,想起刚才贤治说的话,还是有点气,“队长,明天训练咱们一定要把spurt按在地上摩擦,最好能让他们跪地叫爸爸的那种。”
江淮:“怎么了?突然醒悟,觉得自己对敌方的态度太温和了?”
喻洋:“放屁!是贤治刚才跟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我觉得严重质疑了我们华夏电竞的职业态度。”
“怎么哪都有他。”江淮不满的皱皱眉,喻洋没听清,凑过去问,“啥玩意,队长你说啥?”
江淮板着脸:“告诉你现在醒悟为时不晚,下次比赛好好打。”
喻洋继续义愤填膺:“我肯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