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洋继续滔滔不绝,“对了,她还说想来看国际联赛。队长,能给你小姑子搞张门票不?”
江淮:“入围赛都还没过就答应人家门票?我看你是太膨胀。”
喻洋:“明明是对你有信心好不?有我们队长在,入围赛还不得横着走。”
江淮又笑了,但没接话。
往外走了几百米,江淮指着不远处停的一辆的士,“就那个,上车。”
喻洋“哦”一声,打开车门上车。
江淮放好他的行李,也跟着坐上去。
虽然只有一个多星期没看见自己的队友,但联系上之前那两个月,喻洋只觉得恍若隔世,特别有种想要立即见到他们的感觉。
所以等抵达目的地,他几乎像个猴子似的瞬间从车上窜下去,拿完行李热火朝天的吆喝他家队长,“队长你快一点,怎么几天没见执行力下降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要步入老年期了?”
江淮:“……”
yi神听了想打人。
因为只待一个月,俱乐部包了一家毗邻日本最有名电竞城的五星级酒店的一整层给他们住,条件非常好。坐电梯期间,喻洋还不断感慨,“咱们俱乐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风采,这么搞下去,恐怕国际联赛结束就要破产了。”
江淮:“破产你很高兴?”
喻洋心想,都踏马连着压榨他四五个月的扒皮俱乐部破产了,他肯定得好好高兴高兴。然而对上江淮危险的眼神,他瞬间怂,“你看我的表情多悲伤,这不是表达一下遗憾嘛。”
江淮:“啧。”
喻洋:“——不过说真的,我突然想起来,咱们俱乐部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了吧?”
毕竟作为一个电竞俱乐部,连国际联赛都被华夏电竞协会取消资格,之前的投资商肯定不会再往俱乐部投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