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青洋装乖巧地卖惨:“主人…我疼,你送我去医务室好不好?”
温时浓见问得差不多了,就不再为难他,他松开手,将人搀扶起来,又揽住了沈却青的肩膀,才不至让沈却青摇晃着身子栽倒下去。
半揽在怀里的人浑身都颤得厉害,却竭力往他怀里蹭了蹭,还像只小狗似的嗅了嗅:“主人,你身上好香。”
沈却青说得是实话,温时浓有体香嗳,还是那种下雨时树林里才会散发的那种纯天然草木清香。
温时浓低垂双眸,看着沈却青这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笨鸟,胆大包天地凑在他的锁骨处闻来闻去。
他莫名觉得有几分燥热,出声制止道:“再闻下去,就自己去医务室。”
见沈却青瞬间缩回脑袋,温时浓这才问:“还能走吗?我扶你过去。”
沈却青的手轻捉住了温时浓的衣袖,讨好着说:“走不动了,主人你抱我去吧。”
温时浓脸色淡了些:“不行,影响不好。”他怎么会不知道沈却青这是想借机在学校宣誓主权。
毕竟这栋楼离医务室那么远,路上人多,若他只是将沈却青扶过去,那些人看到了只会说温时浓人美心善,不计前嫌。
但温时浓如果暧昧地将沈却青抱去医务室,那就等于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俩有一腿,关系不一般。
沈却青的眉眼瞬间耷拉下来,他缓缓退出温时浓的怀抱:“那算了,我自己走过去吧。”
说罢,沈却青就一瘸一拐地艰难往门口步步走去,他的身子晃得越来越厉害。
沈却青这时觉得自己就像那条为爱上岸,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真是,疼死了。
温时浓停在原地,轻蹙眉头,在自己的名声和沈却青的伤势之间来回纠结。
面前的人就在这一刻仿佛疼得终于支撑不住,软下身子眼看着就要倾倒在地。
沈却青虽然胜券在握,但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确定温时浓会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