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青:“?”
救命,他真的要笑死了,这他妈有什么区别吗?
沈却青往上顾涌,分外大胆地拿住温时浓的腰段借力,因为他实在没力气,就可劲扒拉。
等到他扒拉上去之后,才发现温时浓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从好整以暇变成了蓄势待发。
沈却青轻轻挑眉,本欲默默收回的手,突然拐了个弯,去坏心眼地在温小浓上挨近试探。
哇哦,似被烤了三天的铁。
小麻雀下意识就要收起手。
下一刻,沈却青那作恶的手就被温时浓猛地捉住,他整个人被一下提了上去。
腕间突兀的疼痛让沈却青不由蹙眉,他抬眸一下与温时浓那双不再柔和,掠占性极强的眼眸对视。
救命,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犯贱犯过头了。
他们现在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暂时不会有他想要的,追妻火葬场的效果了。
所以这个时候,沈却青再不知死活地去挑火,那被整得只能是自己,还肯定讨不着什么好!
都怪自己手贱啊!
温时浓嗓音沉沉:“小麻雀,没想到才几天没见,你胆子都大到这种程度了。”
沈却青都没脸看他:“我只是好奇,没想到主人真的……”
温时浓掰过他的脑袋:“本来以为你病得不清,不想对你怎么样的,结果你还有这心思。”
怀里的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但温时浓并不打算那么轻易地放过人:“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