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浓有些错愕,他误以为他即便都这样了,沈却青还是宁愿死都不愿意跟他亲近。
“我懒得动。”沈却青撇撇嘴角,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他如果真乐意在那事上动,那他怎么可能是个受啊?
温时浓笑了声,这才慢慢靠近他,他在手上沾了点东西:“没想到,小麻雀你还挺难伺候。”
沈却青被他亲着,又被一下背对过去,他跪瘫着,颤颤巍巍地以那处,品尝着温时浓的手指。
半晌,沈却青实在忍不住捂住脸,太羞耻了,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温时浓功课做得够足。
他感觉这次明显比上次要舒坦了不少。
但仍旧难捱,沈却青迷糊间放松下来,就在他全无防备地情况之下,被徒地莽到了里面。
“……!”那一刻沈却青忍不住嚷出声,声音显得有点惨,他本能地欲逃,觉得这还不如死了。
沈却青慌乱无措地往前膝行,狼狈得要命,但温时浓掌在他腰间的手却将他无情拽回。
他被更猛地,
抵,了回去。
沈却青浑身僵硬一瞬后,又不受控制地狂颤,泪水盖过下睫颗颗滑落,滴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的右手也不由往后,可怜又无助地推搡着温时浓的腰,企图阻止温时浓的动作。
“温…温时浓。”
“温时浓……”
虽然沈却青没对温时浓说别的求情的话,但这一声声夹杂碎音地唤,显然是想让他别那么狠。
温时浓将他推搡的手反扣到他的背后,他忍得够久了,现在又怎么忍得了沈却青有想跑的意思?
“不准跑,小麻雀,你自己把主动权给我的,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