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青使出惯用伎俩:“温时浓,你分得清一次舒坦和一直舒坦吧?要是你今天真敢这么做。”
“那我就让你以后一直都不舒坦,让你看着我跟别人舒坦。”
沈却青说的“舒坦”,那自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温时浓想时时刻刻跟他,做得那种很暧昧很暧昧,的事。
温时浓被噎住了,他那双眸子满是阴沉地看着他,不甘至极:“沈却青,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
沈却青开心了,他不仅开心了还偏要作死地跑到正主面前舞:“生气了?”
沈却青步步走近温时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休闲模样,跟刚才落荒而逃的背影形成鲜明对比。
“真生气了?温时浓,你生气的样子我看了真的好开心。”
沈却青挠挠温时浓的下巴,像给猫挠痒痒一样,嘴角完全无法克制,他自动忽略了温时浓晦沉的目光。
温时浓原本将滔天的坏心思已经完全放了回去,现在却被沈却青肆无忌惮的挑衅重新点燃。
是了,他怎么忘了,醉巢还没有解,要是沈却青真敢跟别人舒坦的话,那他就让醉巢的药效发起。
真到那个时候,就把沈却青关在窗门封死的房间里,敢不听话就……
温时浓蹙眉,他忽然记起上一次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沈却青的态度根本不容他有这样的心思。
算了。
他的小麻雀吃软不吃硬。
沈却青见人一直杵着不说话,误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他思酌半晌,决定趁机抢走温时浓手上的脏东西。
毁尸灭迹!
沈却青抓住了脏东西,用力一拽…也没拽出来,他战术性咳了两声:“你把这个给我,我去扔了。”
温时浓死死拿着东西不放手,执拗坚定地说:“不给。”他的失落情绪溢于言表:“我是生气了,你再不哄我,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