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平静无波，说得话却似刺。

“苏郁简，如果是上辈子，你早就不知道被我弄死过多少次了。”

“但我现在觉得，死就等于解脱，因为你死了，你就感受不到痛苦了，那对我而言真的很没意思。”

“我以前在你面前，多多少少也在伪装，你没看见过真实的我，是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现在的你，没有了。”

沈却青将苏郁简猛地拽起来，面目狰狞地笑着，他前世杀人之前就这样，喜欢用恶意地笑去恶心对方。

“你应该承载我最大的恶意，像个蝼蚁一样任我扯断你的双手双脚，才有意思。”

“人，求死不能最好，你不是怕你那个好哥哥把你关起来么？”

“那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手和脚，再把你关到没有光的笼子里。”

“让你，真正像条狗一样活着怎么样？”

沈却青说着，又笑着掰断了苏郁简的另一只手。

苏郁简终于害怕了，他双臂似钻入骨髓一般地剧烈疼痛，他眼泪一颗颗落下，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

“哥哥…我知错了……”

“哦。”沈却青放下他。

转而“咔嚓”一声，

掰断了苏郁简的左腿。

再然后，是右腿。

“嘶，我刀呢，这个要挑断脚筋手筋才算大功告成，我总不能让人给你掰回去了。”

苏郁简的四肢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他像一个毫无生机的洋娃娃，面色瓷白，亦心如死灰，他慢慢闭上了眼。

沈却青无视他，专心去找他用得顺手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