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他们照常躺在同一张床上,吻了一会,阮钰伸手去剥稽雁行的衣服,却被稽雁行按住了手。
“怎么了?”阮钰的手掌摩挲着稽雁行光滑的肌肤,解瘾一样。
“阮钰,不要摸我了,今晚不想做。”
这几天做得太频繁了,还解锁了几个新姿势,甚至是新场景,稽雁行红着耳垂,他不得不承认,阮钰真的很会玩,每次都让他很舒服,但舒服是要付出代价的,比方高强度做后的疲劳。
“你不觉得、”稽雁行顿了顿,试图拼凑出委婉的说法,未果,他干脆直接道,“你不觉得,我们这几天做得有点多吗,我不想做了。”
阮钰眸色暗了暗,流畅的下颌线微微绷紧,他开口,语气状似随意:“腻了吗?”
在稽雁行回答之前,阮钰反思着他们这几天是否真的做太多了,没有,他觉得只是正常频率,只是伴侣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其实阮钰以前并不热衷于这种事,只是在稽雁行这里,他的很多原则都失去了效力。
“嗯?”稽雁行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缓缓摇头,“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纵欲对身体不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定一下次数,比如一周一次。”
“一周一次?”一周一次,一个月四次,和禁欲有什么区别,喜欢的人在怀,只能看不能摸,和折磨有什么区别。
察觉到阮钰语气里的不满,稽雁行找补道:“额,两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