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思念让稽雁行脸颊发烫,胸膛也暖融融的,他伸手环住阮钰的脖子,在阮钰嘴角点了一下,引得阮钰勾唇,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底。
这天晚上,在一场酣畅的情事后,阮钰搂着稽雁行,向他发出邀请:“等这阵子忙完,我们一起去旅游,怎么样?”
“好啊。”稽雁行半阖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渗出两滴生理性眼泪,刚才做得太激烈,阮钰索取个不停,此刻他手脚发软,“去哪里?”
“你想去哪?”
“嗯……我没什么想法,主要是我没有旅游过。”
“小可怜。”阮钰摸了摸稽雁行柔顺的黑发,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手往下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稽雁行的背,像在哄他睡觉,“到时候再商量,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稽雁行点点头,眼睑缓缓合上,陷入睡梦。
十二月,阮氏宣布收购doyle旗下的子品牌,在新兴行业布下重要一局,也为着陆欧洲打下基础,消息一经宣告,阮氏股价大涨,作为阮氏的掌权人,阮钰成了时下最年轻的商业巨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界内的目光。
“阮总,《fance》想约您的独家采访。”郝佳是阮钰共事多年的秘书,工作能力极强,最近有不少财经期刊想约访阮钰,她替boos拒绝了绝大多数,唯独留下了《fance》,国内的顶级财经杂志。
“时间。”阮钰言简意赅,视线仍然锁在屏幕上。
“下周一下午三点,不超半小时。”
“行。”
星期一,财经记者如约而至,她的问题大多循规蹈矩,行业发展、公司前景、对欧洲市场的看法,阮钰回答得游刃有余,偶有一两个尖锐的问题,他同样能给出滴水不漏的答案,在采访即将结束时,女记者问道:“阮总,可以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吗?”
阮钰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皮鞋锃亮,他摆出合适的笑容,平声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