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收到一段时期。”夏彤眼睛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但此刻她强撑着精神,“雁子看起来还好,衣服也是原来那身,身上没看出有伤,阮总,我们现在报警有用吗?大使馆呢?或者国内的媒体?”
“都来不及,这里的警察不管事,等来了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对面是群不讲道理的人,先别声张。”阮钰拿过夏彤的手机,眼色沉了沉,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攥住,视频里的稽雁行手脚被麻绳绑起来,脑袋半垂着,嘴唇干裂,周围环境破坏不堪,甚至有只老鼠从角落里蹿过去,“你回个消息,我找人检测信号,看能不能确定具体位置。”
夏彤点点头,没过多久,阮钰的人手确定了稽雁行的坐标,对面也发了一段新的视频,这次,稽雁行被捆住的双手中多了一个橙子。
“摩尔根,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阮钰拨通摩尔根的电话,把两段视频和坐标发给摩尔根,他极力维持着仅剩的理智,“把你的人手给我用,我要亲自确认我朋友的安全。”
“人手没问题,等等,你的朋友手里有个橙子?”
“对,怎么了?”
“你的朋友有危险了。”见惯了生死的摩尔根语气平静。在那群土匪的黑话里,谁手里拿着橙子,谁就是下一个死亡的人。
“摩尔根,我最多再等半个小时候。”
半个小时后,摩尔根并没有带来好消息,毒蛇帮不放人,他们说“这个男人和他那群朋友得罪了我们,我们要款待款待他,等玩够了就送回去,不会死。”
阮钰咬着牙问:“他们还说了什么?”
“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