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但他也飞叶子。”亓弋顿了一下,又解释道,“冰毒和大麻。”
“嗯。”海同深回答。离得太近了,海同深不落痕迹地挪开了一小步,确定认自己的心跳不会因靠近那人而加速,而后才故作轻松地说道:“今天不知道要到几点,耽误你休息了。”
亓弋摇头:“没关系。”
海同深:“明早……你还去吗?”
“有时间就去。”亓弋回答。
“老大,亓支,你俩打什么哑谜呢?”郑畅茫然说道,“我错过什么了?”
海同深心中警铃大作,再次告诫自己不能太过越界,亓弋却坦然回答道:“我跟海支在一个健身房锻炼。”
郑畅道:“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过亓支你也住那小区吗?那儿的房子可不便宜。买的还是租的?”
“嗯,那里离市局近。”亓弋说。
市局对面是一处相对高端的小区,海同深是家里出了钱,早几年在开盘的时候又通过关系拿到了内部折扣,才咬牙买在了那里,现在每月都在还贷款。那小区每月租金快赶上海同深的月薪了,就算是亓弋级别高工资高,如果真租在那里,每月手里也剩不下什么钱。是买的吗?可看他平常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有家底的样子。或者……海同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打断了郑畅的话,说道:“没事打听这干什么?你又不用买房!”
“我当然用买房啊!我就是买不起市局对面的房,老大你太扎心了。”郑畅捂着胸口说道,“我伤心了,要哄才能好。”
“边儿去!”海同深笑骂了一句,“去街口等着方主任他们,我跟亓支说点儿事。”
“好嘞!”郑畅颇有眼力地晃悠到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