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垂道:“我年底退休,你最好在那之前给我个交代。”
“我又不是您手下的兵,我才不听您的呢。”海同深正色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您别多管。”
海云垂:“惯的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姜山给我打电话,我才不管你呢。”
“堂堂局长怎么还打小报告啊!”海同深暗自腹议。
“3号地那几个站桩和沙袋是你干的吗?”海云垂又问。
“我说是您信吗?”
“你把那孩子气着了?”
海同深张了张嘴,酝酿半天才说道:“爸,您儿子是那样的人吗?”
“那可没准。”海云垂笑了笑,“不催你,等差不多了带回家来吃顿饭。不过你得了解清楚,我听老姜说那孩子是廖一续带来的,这廖一续可是个人物。”
“怎么说?”海同深连忙问道。亓弋身上秘密太多,不能说的事情也太多,能从其他渠道多了解他一些也是好的。
“知道廖一续以前是谁的秘书吗?”海云垂拉过海同深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了个字。海同深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他不是刚升吗?他的秘书怎么会来咱们省?犯错下放?还是准备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