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安吸了吸鼻子,“北北,我们没有分开,我们不会分开。”

若飞飞的催促电话在这时响起,宋北予接过后含糊了几句,“嗯,有点事,我马上回来了。”

他摸了摸顾念安的头发,上面还有残留的酒味,于是宋北予又蹙眉了,“别喝酒,也少吃药,听医生的话。”

顾念安也有点倔,“我只会听你的话。”

“…那你听我的话。”

“好。”

宋北予再次和他说,“放开吧。”

顾念安:“你要走了吗?”

宋北予半坐了起来,“理论上,是这样的;实际上,也是这样的。”

他最近在课堂学了一些废言。

那位教授总是这样说,耳濡目染下宋北予也总是这样说废言。

因为他觉得很有趣。

可顾念安不这样想,他不理解宋北予话语里的意思,总是想很多,一句话能掰开三个意思,“我听不懂,北北,我听不懂。”

“就是下次见的意思。”

屋子里的狼藉看起来还是很触目,宋北予站起来的时候踢到了好几个酒瓶,险些摔倒。

他有时候觉得,oga的身体太脆弱了。

顾念安舍不得他,大腿一跨步堵住了门,“我送你!”

“酒驾会吊销驾照,c国的法律是陪同者也吊销驾照。”

宋北予推开他,冷冷的说道。

顾念安一时间好像有什么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

所以他只能看着宋北予离开,并且像等待被宠幸的妃子一样等待着他下一次到来。

到了车库的时候,顾念安也没有追来。

宋北予坐在车里想了想,又思忖了两分钟,然后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想说发个信息。

最后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