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题一出,全场哗然,记者们话锋一转,陆陆续续又跟上几个相关的问题。
“此前有爆料指出,周先生您对同性更感兴趣,请问是真的吗?”
“周先生有打算在遗产争夺之后,公开您的同性恋人吗?”
“您是否认为与同□□往将会成为周氏姐弟攻击您的主要方面?”
周牧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只是礼貌地让记者让路,但随着问题越来越引到“同性恋人”这个话题上,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不悦的神色,冷言冷语道:“无可奉告。”
一旁的曾秦帮着周牧驱赶挡道的记者,但他们依旧顽固地挤上前提问,熙熙攘攘的人群,周牧看准时机,拉着褚钰抄近路走去停车场。
“周先生!周先生!”一个眼尖的记者大喊。
“别回头。”周牧一路牵着褚钰跑着,还有稀稀拉拉几个记者在屁股后面追着,阴魂不散。
最后还是停车场的保安把记者统统拦在外面,才得以脱身。
褚钰跑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仿佛鼻息里还隐隐残留周牧身上的气味,那种淡淡的木质香味。刚才的经历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脑子还没转过来,脸就贴在周牧的胸口了。
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周牧还捂住了他的耳朵,听到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好像隔了层棉花一般。
“你没事吧?”周牧先关心他。
褚钰摇摇头,边喘气边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