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褚钰大着胆子质疑道。

周牧显然也想到褚钰会倔强反驳,一时哑然,在他看来褚钰就是个未经世事的小朋友,小朋友爱玩儿,本来也没什么错,自己一上来就兴师问罪的,到底是掺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把这些天的想念、处理业务的烦闷,都掺进去了。

显然是完全代入成褚钰“家属”的心态了。

周牧沉默了几秒,稍微调整了一下,才开口:“对不起,我为我刚刚恶劣的态度道歉。”

这回轮到褚钰有些发懵了,堂堂周大教授给他道歉,而且是在自己没有明确指出对方错误的时候,他已经发觉自己的行为不妥了。

说到底,褚钰也觉得自己不对,答应了对方不能乱跑,酒吧之复杂,不是他能够想象的,如今被逮住了,还要周老师先道歉。

“我也很抱歉,”褚钰低下头,缓缓开口,“我不该来这里的。”

“可是明天就要回国了,elton提议出来玩一下,所以就来了。”还没等周牧再问,褚钰就全盘托出了。

褚钰服软的时候,俨然一副小奶狗吃瘪的样子,纤长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上,有光泽的红唇活脱脱就是一颗待人采摘的樱桃。

忽然,嘴巴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堵住了。

褚钰猛然抬起眼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那人,不知何时弯下腰,两片薄唇把自己的嘴含住了,然后吮吸,舌头还跃跃欲试地往里探究。

“唔。”褚钰猝不及防地轻哼一声。

周牧抬起手来扶住他的后颈,带着他的脑袋往前,加深了这个吻。

千言万语的解释在此刻不如这个吻来得有力,所有埋怨、孤独和思念,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