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周牧说话了:“柯泽云同学,你可能搞错了。”

“啊?”柯泽云一怔。

“这个镜子是?褚钰的,是?我送给?褚钰的,购买的小票我确实找不到了,但我可以打电话去厂家给?你证明。”周牧接着说道。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惊雷一般,劈中了柯泽云,同样也击中了温馥然。

温馥然的脸色由不屑转为震惊,随后又阴翳可怖,他不敢相信周牧会?送一个实习生如此贵重的东西,于是?咬着牙说道:“周院长不要因为他学习成绩好而包庇他。”

“这一点?我不需要你教我,”周牧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直直地盯着柯泽云,仿佛要把人看穿,“你在丢失的时候有找过吗?”

柯泽云哪里还回答得?上问题,刚刚的惊天反转早已把他狠狠创了一下,仿佛血液凝滞,无法思考。

本来以为凭借自己?的那点?关系,再加上褚钰平日里没钱没势的,说他偷个东西给?他一个教训,但没想?到,这东西是?周牧送的。

好比告状告到了别人家里去,丢人又难堪。

“褚钰,”周牧不知何时望向了他,“你在遭到质疑的时候,没有去解释吗?”

褚钰回答:“解释过了,他们不相信。”

周牧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腕表,带着叹息的语气,说道:“周六被你们拉回来上班,我是?很不愉快的。”